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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飘渺岛主

台湾民谣之父回来啦!大家去看胡德夫……07大陆巡演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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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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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23 19:51:25 | 显示全部楼层
票价不贵嘛,可惜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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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JJCN参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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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23 21:33:01 | 显示全部楼层
去去去!一定去!!! 已经订好票了。广州的朋友们不见不散哈~~~~:loveliness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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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23 21:38:12 | 显示全部楼层
羡慕中~~~ 记得拍照,问胡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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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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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23 21:40:5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Supernannan 于 2006-7-27 20:18 发表 天热人浮躁~~~~~~ 还是oasis好~~~看他们的94年的演唱会挺不错!
我有些喜欢OASIS,他们的音乐是喧嚣中又带着寂静。
光 影 梦 吁 晦 禧 山 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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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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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23 21:42:17 | 显示全部楼层
30号,还有机会呢。问下同学要不要一起去。:)13 谢谢KEEN哥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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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29 12:23:34 | 显示全部楼层
听: http://www.1ting.com/album/d1/album_7920.html   去年,胡德夫两趟内地之行,把自己的名字深深刻入内地乐迷心中,并在内地掀起一股规模不小的“台湾原住民民歌”风潮。如今相距不到一年,他又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五个纯朴的年轻人。胡德夫说,这五个年轻人就像自己的孩子,“他们都和我一样,流着原住民的血,唱着原住民的歌谣。”   相比对胡德夫的熟悉与追捧,他身后这五个孩子给内地乐迷的印象则较为陌生,但上周在北京和上海的两场演出中,他们却凭借自己高亢的歌声,赢得了现场与胡德夫同样响亮的掌声、欢呼声。   明天,胡德夫将带着他的五个“孩子”南下,分别于明晚在广州枕木吧沿江路店,以及6月1日晚在深圳根据地酒吧上步店,举行这次“唱自己的歌”巡演的余下两站演出。记者日前采访了这五个年轻人,让他们首次把自己呈现在内地乐迷面前。他们来自不同的族群,性格各异,唯一相同的,是他们朴实的内心。可以说,在“野火乐集”这个大家庭里,胡德夫是德高望重的长老,而他们则是最具生命力的种子,是即将让“野火”燎原的种子。   此外,记者近日也获悉,胡德夫去年引起内地乐迷关注的首张专辑《匆匆》,以及收录了“野火乐集”一众民谣歌手作品的合辑《美丽心民谣》,已于日前由“星外星”唱片在内地发行,而《美丽心民谣》的第二辑也即将于今年七月推出。   最内敛的孩子·小美   曾因原住民身份而自卑   部落:阿美族   因为来自阿美族,所以她的名字叫“小美”。小美的性格比较内敛,但她并不是在部落里长大,在读小学一年级时,她就跟随父母一起搬到了台北。她说:“读书的时候我很自卑,我不知道什么叫阿美族。只知道当老师问谁是山地人时,我会举手。”   曾经会因为讲母语而尴尬   小美回忆,小时候她对汉族人不太了解,感觉他们有些刻板,而且在语言上的差距,也让她觉得特别不舒服。“记得有一次和我爸妈走在路上,他们突然用母语跟我说话,路上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我们,当时我就很尴尬,甚至不敢回答爸妈的话,我的感觉就是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讲母语。”   直到21岁,小美离开了学校,加入了以发扬原住民文化的组织“原舞者”,才开始慢慢了解自己族群的文化。“那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民族的歌是可以被别人认识的,是可以主动让别人了解我们的。”从这个时候起,小美才摆脱了自卑的心态,开始接受自己原住民的身份。   一个人唱歌的状态,太孤独   五年后,因为“原舞者”内部发生了一些变化,变得不再那么纯粹,于是小美离开了这组织,但她还是继续唱歌,在一些民歌餐厅里做弹唱歌手。“但这种一个人唱歌的状态,总觉得不适合自己,太孤独。”   小美很早就认识了陈永龙,所以当陈永龙进了“野火乐集”后不久,小美也通过他的介绍进了这个组织。“进了‘野火’后,又开始有很多人跟我一起唱歌了,我觉得特别开心。”   她的族群:阿美族分布在台东的纵谷和海岸平原,是原住民诸族群中人数最多的一族。我们族群的文化特色是母系社会,男子入赘女家,女儿继承家产,男性在22岁成年后才可以结婚,也是捍卫部落的战士。   族群歌谣:阿美族的歌谣,也与这个族群的性格一样活泼开朗,唱的歌都很热情,属于比较高亢的一类,而且歌词的包容性也很强,生活里随时随地都会唱歌。   最新作品:在即将推出的《美丽心民谣》第二辑中,我会首次发表自己族群的民谣,是用阿美族的母语唱的。   最开朗的孩子·陈永龙   他的城市气息最强   部落:卑南族(南王部落)   陈永龙去年曾跟随胡德夫来内地出席华语音乐传媒大赏,当时他给人的感觉是开朗健谈,没有大家想象的那种内向腼腆。他说,自己18岁就离开了部落,到台东城市里求学,这么多年来,城市的气息已经在他身上逐渐显露。   离开才觉得动听   陈永龙说,小时候他并不觉得自己族群的歌谣有多特别,“其实当时对我有更大影响的,是国语流行歌曲,例如陈淑桦、周华健他们的歌,小时候我是听着这些长大的。后来离开部落,到了城市生活,才渐渐觉得自己的母语歌是那么动听。”   “1998年,那时候我还在读大四,这是我第一次在正规场合唱自己的母语歌曲。当时是一个学校的演出,我还记得我们在台上唱过一首歌,叫《摇电话铃》,以前的电话都是摇的,摇电话的同时表达着对家乡亲人的思念,当时我竟然被自己的歌声感动了,之后也就开始试着把我们最平常的歌谣,用最简单的乐器表示出来,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唱母语歌。”   大学毕业后,永龙并没有立即向歌手方面发展,他先是进了一个以鼓为主题的剧团,叫“优人神鼓”,在那里一呆就呆了六年。“后来因为要当兵,就离开了剧团,退役后,‘野火乐集’已经成立,我在2003年加入了这个团体,开始了正式向唱母语歌曲的方向发展。”   我的歌,就是我家前面的院子   两年后,“野火乐集”推出了一张原住民歌曲的合辑《美丽心民谣》,陈永龙在里面唱了《摇摆那鲁湾》和《大武山美丽的妈妈》两首作品,都是卑南族最传统的部落歌谣。他说:“其实我的歌,就是我家前面的院子,晒过稻谷的香味,那棵小我一岁的榄仁树,还有村子里妇女们开朗的笑声。”   他的族群:我是属于卑南族的南王部落,这个部落在台东市郊,离市区不太远,搭车只需十分钟,并不是外界想象中的穷乡僻壤。村庄旁边就有一座矮山,上去之后正东可以看到太平洋。   族群歌谣:卑南族的歌比较悠远,特别是用歌来陈述事情的时候,它的情绪是比较含蓄的,声音是往内收的,这跟本族语言的特点有关系。   懂原创的孩子·陈世川   把原住民母语融入到拉丁爵士中   部落:鲁凯族   与永龙一样,陈世川也是二十岁左右离开部落,到城市求学,但跟永龙不同的是,世川在音乐上拥有更强的主动性。他说:我们不仅仅是对传统歌谣的传唱,而是从创作开始,创作的根源来自我们的母语。“   世川在音乐上的经历,跟很多普通的音乐人相似,例如在台北读大学时开始写歌、组乐团,团名叫”爱可菊斯“。但他的音乐最突出的地方,是他的作品在母语演唱的基础上,结合了西方音乐的精髓,例如运用了新民歌、Bossa nova、拉丁、爵士等风格类型。是在原住民音乐人中比较少有的原创性歌手。   几年前,他们在一次演出上遇到了”野火乐集“的负责人熊儒贤,熊姐觉得他们的作品相当能代表原住民音乐的创新层面,于是就邀请他们加入“野火”。如今,他们的首张专辑也已经在制作中,世川这是一张用我们母语演唱的现代音乐专辑。   他的族群:鲁凯族居住于中央山脉南段两侧的山区,相传祖先由台东的海岸上岸,随即向山上走,来到中央山脉南段的肯杜尔山定居。我们这族群有和排湾族相似的贵族制度,但较为松散,是父系社会,重男轻女。   族群歌谣:鲁凯族的音乐比较哀伤,在个性方面没有阿美族那么开朗,个性也比较含蓄、婉转。歌谣方面没有阿美族那样轻快,属于比较沉稳的那一类。   最新作品:我的首张专辑正在制作中,小样部分已经录制完成,预计今年底会发。   最古朴的孩子·卢皆兴   懂得最多卑南族古调   部落:卑南族(知本部落)   同样来自卑南族,但与陈永龙相比,卢皆兴内向寡言,更为沉默,原来,皆兴是去年才正式离开部落,到台北发展,在他身上,大家能看到真正的山地人古朴气息。   学会族群里所有古乐器   皆兴来自卑南族的知本部落,他从小在那里长大,一直生活了二十几年。在部落里,皆兴常常与部落的老人相处,听他们讲部落的传说,唱祖先的歌谣,所以他的歌声是拥有贴近古老灵魂的桥梁,一听就会看到千年的山脉,记起纯朴族人的笑颜。也正因为长期在部落里生活,他学会了族群里所有古乐器的演奏,例如鼻笛、口簧琴、弓琴、竹笛、还有竹鼓。同时,他也是现在大家认识的原住民歌手中,懂得最多卑南族古调的一个。   第一次到城市,让我头晕   皆兴在20岁左右,就做了部落里的青年会的会长,并且一直坚持做了6年,他第一次离开部落,是在25岁左右,“进了一个原住民的慈善组织叫‘飞鱼云豹’,也是胡德夫老师创办的,后来因为台湾地震,我被叫到台北去录了一张母语歌谣的合辑,是为筹款做的,当时第一次到城市,感觉很不习惯,到处都是人,让我头晕。”   录完这张专辑后,皆兴又回到部落继续做了3年会长。后来“野火乐集”成立,在负责人熊儒贤的邀请下,皆兴在去年再次离开部落,来到台北加入了这个组织。有人说,他的歌声拥有部落老人腔调,是最年轻的古老传唱猎人。   他的族群:卑南族主要居住在台东平原,部落里大概有三千多人,不算多。知本部落的卑南族语为卡地布(katipul),这个词是“团结”的意思。   族群歌谣:卑南族的歌谣跟阿美族一样,虚词用的比较多,卑南族有阶级的划分,所以歌曲也有分女人的歌、男人的歌,和长老的歌、年轻人的歌,再细分还有祭奠的歌和生活的歌。   最新作品:今年内会推出一张个人专辑,作品主要是卑南族的古老歌谣,和传统的乐器演奏。   最另类的孩子·哈尼   他组了个“咸猪肉”乐团   部落:撒奇莱雅族   哈尼的汉名叫李智伟。虽然人高马大,而且相貌有点凶狠,但他性情却相当温顺。哈尼说,他平常走到哪里就哼唱到哪里,嘴巴没有停过。   哈尼20多岁离开部落,在城市里读大学时,他与几位志同道合的同学,组建了学校唯一的原住民乐团,叫“咸猪肉”。哈尼介绍说:“我们的音乐以改编为主,把一些传统的原住民歌谣,加入一些摇滚元素。”   2001年,他们参加了第一界原住民天籁奖的比赛,并获得相当高的认可。之后,他们在一次演出中认识了熊姐,就顺其自然加入了“野火乐集”。   《美丽心民谣》合辑,收录了他们的第一首创作歌曲《眼泪》。哈尼说:“这首歌是借用长者的眼泪,来告诉族人,我们拥有自己的文化、语言、血统、歌谣。”   他的族群:撒奇莱雅族是台湾原住民最小的一个族群。经过17年的正名运动,终于在今年年1月17日成为第13个官方承认的台湾原住民族。   族群歌谣:撒奇莱雅族因为长期和阿美族在一起,所以两个族群很接近,例如音乐也都是较高昂。   最新作品:首张专辑正在制作中,大概有三分之二是自己创作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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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4 11:57:17 | 显示全部楼层
胡德夫,这一切没有想象的煽情 2007年06月01日17:51    Magic樱  时间追溯到去年的夏天,2006年7月16日,晚10点20分,广州,bunker吧,胡德夫在临时借来的一台简陋的钢琴前演唱着穗满三十年的旅程。我不知道当晚的现场有多少人因为这一位毫无征兆降临的老人(我实在不想称呼胡德夫是“老人”)而感动得热泪盈眶,但我知道,那些和我一样曾经与胡德夫擦身而过却又被他的音乐深深打动的人一直在期待着他的第二度造访。于是,2007年野火乐集高举着两岸音乐交流的旗帜,我们的tour启动了。 这并非是一次一帆风顺的征途。在筹备过程中,因场地、经费等问题几度让人揪心,最后胡德夫等一行六人还是毅然决定自费演出。广州站的负责人是邱大立,当他向我发出媒体邀请函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多拿一张媒体票,就意味着野火乐集要多贴100元,作为任何一个真正喜欢胡德夫音乐的歌迷,这是根本无法容忍的。27日下午,广州暴雨倾城,这和一年前胡德夫来时非常相似,我们冒雨奔赴枕木吧去买票。正如大立所言,“如果你带着一颗最普通的音乐听者的心来尊重野火乐集的劳动与心灵,那我们会用一双温热的手拍拍你的肩膀!说一声,‘让您久等了!’” 是的,对于没有看过胡德夫的我们来说,从听到《匆匆》开始,这一等确实很久了。于是,我便是带着这一种渴望朝圣、渴望被感动的心情去的。同作为山区出来的孩子,胡德夫的音乐实在太有煽动力了,在一个人的私人聆听空间中,我已经屡屡为胡德夫的声音哽咽。胡德夫的音乐为何感人?因为他的每一个音符都是根植于他所钟爱的土地,而土地正好是每一个中华儿女共同的、最伟大的母亲。 2007年5月30日,我终于邂逅了胡德夫。他的身材没有想象中的高大,看起来也比相片中苍老了许多,连日奔波的舟车劳顿显然已经让他吃不消了。但当他一开口演唱时,所有的担心的都消除了,包括我们所身处在这个拥挤酒吧是如何的蒸炉一般也被抛诸脑后去了。只有才现场,你才会切实体会到什么叫做“只要他一开口,全世界都要沉默”。胡德夫的嗓音相比于CD无疑更适合现场,如何的浑厚、质朴、深沉、有力,让你忘记了他的年龄,让你知道了为音乐奋斗终身是怎样传奇的一件事情。和他的声音一样为止称道的是他的钢琴,侧对我们的胡德夫虽在访谈中自称不懂乐理,但他的钢琴技巧可称作一流,《匆匆》正是一张“in the face”录制的作品。在现场,胡德夫的钢琴更加显得激情澎湃,波澜壮阔,其精湛的演奏不亚于欧美任何一个老爵士、老布鲁斯。第一首歌是《最最遥远的路》,胡德夫在1983年创作了这首作品,那时我还在娘胎里尚未成人型。我身边的朋友们从第一句起就开始大声地跟着唱,遥想去年胡德夫在发现大家对他的歌曲如此熟悉时显得十分诧异,毕竟这是没有在大陆正式发售的唱片,而现在相比胡老师面对此情此景也显得很淡定了。 接下来胡德夫一口气演唱了《牛背上的小孩》《美丽的稻穗》《匆匆》《太平洋的风》,这些歌曲的年纪都比我大,有的甚至是叔叔级、父亲级甚至是爷爷级。但我们几乎是从头到尾一句也没拉下地跟着他一起放声歌唱,包括《美丽的稻穗》这样古老的部落民谣。但奇怪的是,我早已准备好纸巾却一直派不上用场。环顾四周,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的都是兴奋、喜悦、欢快大于感动。在失望的同时,心里也感动了一丝欣慰。虽然满大街上知道胡德夫的还是少数,但相较于一年前,他在大陆的歌迷数量已经翻了好几番了。因此,相比于一年前bunker吧有着“革命先驱”意义,今晚的枕木吧则更像一个小型的嘉年华。 随后,胡德夫先生还演唱他很喜欢的加拿大民谣女歌手Joni Mitchell的《Both Sides Now》,以及美国民歌运动的发起人Pete Seeger著名的反战歌曲《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在第一part的演唱里,我几乎连胡德夫的头皮都看不见。我向身旁星外星唱片的唐擘笑称,这和听CD版有啥区别。By the way,日前,星外星终于冲破万难,把《匆匆》内地引进版推上了国内的货架,喜欢胡德夫却又苦于囊中羞涩买不起台版的朋友有福了。 接下来是年轻人的舞台。长相最为“古老”的卢皆兴从博物馆里带来了部落失传已久的古老乐器鼻笛,他演唱的《生命之歌》是当晚最为古朴的吟唱,悠远的古调具有时光机一般的魔力。卢皆兴也是当晚所有年轻人中最老成、最稳重、最低调的一个,而他所懂得的卑南族古调也是最多的。此外,他还演奏了卑南族最具代表性的乐器口簧琴,奇妙的声音让全场为之兴奋(PS.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口簧琴的话,请听CD版《最最遥远的路》那第一下声响)。 第二个出场的是鲁凯族的陈世川。他的长相很有偶像气质,因此他也自嘲自己歌唱的不好只能走偶像路线。他所演唱的《怎么会这样》是民歌与bossa nova的结合,而随后的一首《艾可菊斯不在家》更有如偶像民谣摇滚团体。最让人难忘的是,陈世川见后面的观众们无法穿越重重障碍看到台上的情况时,人性化地提议让前面的观众席地而坐,而大家也非常配合地坐下了,到这时我的眼前才豁然开朗。如此情景在我的经历中还是首次。 紧接着来自花莲阿美族的阳光大男孩哈尼出场了。他首先打趣到女孩们一般叫他“honey”引得台下一阵哄笑。他是当晚最有热情的一位,其夸张地面部表情和身体语言让我想起了《色即是空》中那位特别喜欢充气娃娃玩耍的健身教练。尽管他演唱的也是部落中的古调《日出东方》《颂祭祖先》,但其对生活的热情确实点燃了现场,用黑楠的话来说,“我都快成白骨精了”。 五人中的小美终于站到了台前,她一上来就说自己是阿美族的小美,并非郭富城的那个小美,有关郭富城的事情请大家不要问我。她演唱的也是部落里面传统民歌,《搭讪歌》《迎亲曲》,单看名字你也知道说的是什么。平心而论,小美自己的solo着实温暖,但比不上她在之后为胡德夫和声时那般具有奔放的穿透力。 最后轮到的是陈永龙,之前他一直躲在后面打着手鼓。他一上来立刻收到了现场最热烈的女粉丝尖叫,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身旁的那一大群年轻的女孩当中,其中一人正是台湾某著名偶像摇滚乐队大陆歌迷后援会的会长。这一发现让我感到异常地惊喜。有人说,胡德夫根本没有媒体和乐评人鼓吹得那么好。在台湾,无人不识胡德夫,他为最广泛的人民而歌唱,你甚至可以看到在去年的“天下围攻”活动中看到胡德夫参加游行、静坐,并在凯达格兰大道与万名群众高歌《美丽岛》。但在大陆,他的从容大气、纵横捭阖却并非是被局限性的流行歌荼毒的歌迷所能接收的,其悲怆的人文气质和目前国内娱乐至死的精神更是背道而驰。因此,在大陆,胡德夫只是“精英”们争相追捧的对象,是一种音乐格调的象征。这是当下最为盛行的看法,而当晚我所见到的许多80后的年轻歌迷,他们和“精英”的形象并不吻合,但他们的疯狂却不亚于任何人。这着实是对外界把胡德夫“精英化”的一个有力且有趣的反击。 陈永龙先是唱了隔壁村前辈李泰祥先生的一首作品,原以为是《橄榄树》,没想到确实另一首《一条日光大道》。曾经,这首歌由一位汉族的女歌手唱响,而在二十年后,卑南族的人民又重新把它揽在怀中。接下来的《大武山美丽的妈妈》是全场的第一次小高潮,陈永龙在曲末高呼,为什么你们都会唱!是的,我们都会唱,这就是民歌、民谣的魅力。我们不仅会唱《Blowin' In The Wind》《american pie》《Vincent》《Wonderful night》,我们还会唱你们的、也是我们的歌。 胡德夫重新回到舞台上时,野火集一行六人终于集体出行。这时候,由于前面的空旷,我终于能好好地看清楚胡德夫苍白的头发及脸上的老人斑,但这丝毫无损他的巍峨。胡德夫在钢琴前一坐下来,《Stand in my Land》尽管是英语词,但它确实是一种纯粹的属于原住民自己的歌,结尾处的演唱由卢皆兴一个人完成,我虽然没能看见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庄严肃穆,因为这其中意味着民谣传统的延续。千呼万唤中,《美丽岛》熟悉的钢琴前奏响起了。这首歌里凝聚了台湾人民的多少情感?在祖国大陆同胞的口中,这首歌又凝聚了多少对和平、对美丽的期望?全场每一个人此时都在和野火乐集一起引吭高歌,我在那一刻感觉自己置身于无边的幸福。一曲结束,胡德夫激动地说,“如果两岸的大人们也能像我们一样,坐在这里,用音乐进行最简单的、欢快的相聚,那是多么美好!” 尽管我边上的偏执狂们一直高呼着《少年中国》,甚至还自个儿大声唱了起来,但此刻有点颤抖的胡德夫只是一个劲地说着:“广州这个部落的朋友,是很棒的。”和一年前让现场所有能听懂的人们泪流满面地结尾不同,这一次最后的安可曲选择了《太巴望民谣》,也就是原住民的《难忘今宵》。这首歌我在2001年陈健年与巴奈现场录音专辑《勇士与稻穗》中已经反复听过,于是我在台下也异常理直气壮地榨干自己最后的一点嗓音。到此为止,2007年胡德夫野火乐集的广州站完美落幕,也正应了唐擘所说“快乐的气氛浓郁过某些力量的爆发”。 是的,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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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淤泥而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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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贡献奖

发表于 2007-6-4 12:30: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这几天听MODE的Enjoy the Silence快听疯了~ 好好听的~~
梦里花落知多少,你爱谈天我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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