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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9 18:4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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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我的安息日,我的自由
文/迈克尔•杰克逊
2000
我的朋友Rabbi Shmuley在一次谈话中告诉我,他问过他的好些同事——作家,思想家和艺术家——目的是想想写下他们关于安息日的反响。然后他就建议我写下我自己关于这个安息日这个主题的想法,而这个主题我觉得挺有趣的并且也因为最近Rose Fine——一个曾经是我童年时代最爱的家庭教师并且在我还在“杰克逊五兄弟”的时候和我以及我的兄弟们一起旅行过的犹太妇女,她的死亡的原因。
当人们在电视上看到我还是一个小男孩时的形象——我那时才八九岁,才刚刚开始我一生的音乐盛宴,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有着大大的笑容的小男孩。他们认为这个男孩之所以笑是因为他是快乐的,他能够发自内心的歌唱只因为他是快乐的,并且他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能量来跳舞因为他是无忧无虑的。
在那些歌唱和跳舞的岁月里,无疑地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我那些最难忘的快乐,然而在那个时候我比拥有任何东西更想拥有的两样东西,那两样能使童年成为生命中最奇妙的岁月的东西叶就是玩耍的时间和自由的感觉。大部分的大众们都不真的明白作为一个儿童名人的压力,这种压力在兴奋中却使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与所有的东西相比,我更想要的是能够成为一个能过正常生活的小男孩。我想要建树上小屋和参加滑旱冰晚会。然后在很早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就变得不可能呢。我不得不接受我的童年必须和的小孩不同的事实。但也就是这样,使得我总是想要知道一个正常生活的童年会什么样子的。
然后,一个礼拜里面我只有一天时间能够从好莱坞的舞台和音乐大厅拥挤的人群中逃离出来。那一天就是安息日。在所有的宗教里面,安息日是一个允许和要求信徒们从每天忙碌的事情中抽离出来做一点与往日不同的例外的事情的日子。在非常早的时期我就从Rose那里了解到了关于犹太人的安息日,而我的朋友Shmuley就进一步的阐明了为何在安息日里面每天的生活任务比如做饭、去杂货店买东西和割草坪的草等是被禁止的,所以人道就可能使得普通人变得卓越而自然而然的事情就变得奇妙。每件事,比如购物和开灯都是被禁止的。在这一天,在安息日里,世界上的每个人都不再平平常常。
然而与任何事物相比我最想要的却能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所以,在我的世界里,安息日就是一个我能够从我那与众不同的生活中抽离而看一眼普通生活的日子。礼拜日是我的“首创日”,这个名词是耶和华的目击者用来做传教工作时使用的。在那天,我们可以在南加利福尼亚的郊区那儿从一个大型购物中心进入又一个购物中心去购物,分发给我们的《瞭望塔》杂志。我一年年的一直做着我的首创之举,直到我的巡演音乐生涯正式开始。
直到1991年,也就是我的危险巡演企及,我会穿上我的乔装衣服,比如肥大的套装,假发、胡子、眼镜,想转换一下方式在美国的生活习惯下生活,这样,我就能看到大型的购物中心,并且能在郊区的一座座房子间穿梭。我喜欢在所有的那些房子中行走,喜欢看到那些像一片大大的毛毯一样的烟草植物,喜欢看那些孩子们玩“垄断”的拉兹男孩椅子,喜欢看祖母们照看婴儿,以及所有的那些很棒的平常生活场景,而这些,对于我来说,却是生活中有魔力的场景。我知道许多人会说这些事情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事情却是绝对的使我着迷的。好玩儿的事情是,没有大人怀疑这个戴着假胡子的陌生人是谁。然而孩子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有着额外的直觉,他们马上就知道了。像汉姆林镇穿彩衣的吹笛人一样,当我第二次再去购物中心的时候我会发现有八九个小孩跟在我的后面。他们会跟随着我,吹着口哨,咯咯地笑,但是他们却不会向他们的父母泄露关于我的秘密。他们是我的小救星。喂,也许你想要从我这买一本杂志。现在你想要知道了,对吧?
随着我逐渐长大,礼拜日因为两个原因变得神圣起来。这一天,我既用来去教堂,也用来尽我最大的努力来排练。这好像违反了“在安息日休息”的理念,但那却是我度过我的时间的最神圣的方式:发展上帝赐予我的才能。我能想到的对上帝表达谢意最好的方式是最大限度地挖掘上帝赐予我的才能。
教堂在它的权利里是一种款待。那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次使我能够“平常”的机会。教堂里的老人们就像对待其他任何人一样的对待我。他们从不会因为发现了我的存在而来的记者们塞满教堂的后面而烦恼。他们尝试着欢迎记者们进来。毕竟,每个记者都是上帝的孩子。
我还年幼的时候,在印第安纳州,我们整个家庭都会去教堂。随着我长大了,这就变得困难起来,而我那了不起的和真的很虔诚的母亲有时候就会一个人去教堂。当环境变得越来越复杂,我就很难去教堂了,使我有安慰的信念就是上帝存在于我的心中,存在于音乐和美中,而不仅仅是的教堂这座建筑物中。但是我还是怀念在教堂里能够感受到社区的那种感觉——我怀念那些把我当成他们当中一员来对待的朋友和人们。那些简单的人们,和上帝共享那个日子。
当我成为一个父亲的时候,我关于上帝和安息日的所有 感觉都被重新定义了。当我看着我的儿子普林斯和我的女儿帕丽斯的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奇迹,我看到了美。这样,每天都是安息日。有了孩子使得我能够进入这个有魔力而神圣的世界里的每天里的每时每刻。我通过我的孩子看到了上帝。我通过我的孩子向上帝说话。我在他给予我的福分前觉得谦恭。
和别人一样,我曾经想要知道上帝是否存在。当普林斯微笑,当帕丽斯咯咯地笑的时候,我就毫不怀疑上帝的存在。孩子们是上帝给予我的礼物。不,他们不仅仅是礼物——他们正是上帝的能量、创造力和爱的形式。我们能从孩子们天真的、熟练的嬉闹中找到上帝。
我作为一个孩子最为珍贵的日子就是那些我能够自由的礼拜日。这就是安息日一直对我的意义——一个自由的日子。现在我能在我作为一个父亲的每一天中找到这种自由和魔力。了不起的事情是,在安息日里,我们都有能使每一天变成最为珍贵的日子的能力——我们可以通过再次向童年的奇妙奉献自己来做到;我们也可以通过把我们的整颗心和思想奉献给那些我们叫做儿子和女儿的小人儿们来做到。我们和儿女一起度过的时间就叫做安息日,我们和儿女一起待过的地方就叫做天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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