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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迈克尔·杰克逊
新巡演,也许还有新专辑。但是你会对孩子们说些什么呢?
文/Eric Easter,《JET》杂志
译/xhzhuli
隐遁的超级巨星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最近宣布了一轮共计五十场的演唱会,演出将于今年夏天开始在伦敦举行,更有消息称如果第一轮演出成功,他还将在亚洲和美国陆续展开巡演。对于那些铁杆迈迷而言这绝对是一个大好的消息,如果他们真的能够买到一张票的话,那么这将是再次一睹迈克尔魔力的绝佳机遇。
但是对于杰克逊的最新歌迷(例如像我家那些正在逐渐受到迈克尔感染的小孩子们)而言,这个新动向向父母们提出了一轮全新的问题。至少在我家里,像“我们能去吗?我们能看见他吗?我们能和他讲话吗?”这样的问题已经是他们提出来的问题中相当简单的一部分了。
与很多父母一样,我曾经非常强势的挑选、甄别孩子们听的音乐,就像我曾管理他们的饮食习惯那样。这与保持控制力没有关系,但是我非常相信保持开放的思维是获得智慧最关键的第一步,而开发一个开放的思维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人们开始接触简单的事情之前让他们建立起对复杂事务的判断力。那就意味着在他们品尝水果之前就培养他们品尝蔬菜的能力。在音乐方面,这就意味着在允许他们接触过多的Jonas Brothers和Hannah Montana之前,让他们享受古典、爵士、非洲、拉丁、古典摇滚和蓝调等不同音乐带来的愉悦,因为在日后的同学生日聚会上将会充斥着这些垃圾食品音乐。
我按照我个人认为最有意义的顺序向他们介绍各种音乐,从适合婴幼儿的古典乐到Duke Ellington的爵士乐和Louis Jordan的布鲁斯,然后从Miles和Coltrane,到桑巴到乔宾到雷鬼、奇幻和街头布鲁斯嘟喔普,从早期的摩城音乐和披头士到合乎逻辑的连小孩子都适宜的舞曲——杰克逊五兄弟组合。
分享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是个很容易做出的决定。无论你怎么去看待这个人,都无法磨灭他作为一个艺术家和表演者所具有的无可比拟的天赋以及留给歌迷的音乐财富。所以让我们坦诚面对吧,在流行乐史上很少再有像《我希望你回来》(I Want You Back)这样纯粹的令人兴奋的片段了。对于一个孩子而言,这样一首精彩的歌曲是由一个孩子口中唱出的事实,便激发了无限的可能。孩子们马上就着了迷。结果在六个月的时间里,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就在接送孩子上学放学路上不停的播放,而我也沉浸其中,偶尔能够保持完全清醒。
直到一个月前,所有这一切都还仅仅是来自于听觉上的体验,全都是音乐,而没有照片。迈克尔·杰克逊和他的兄弟们看起来就像我的孩子们所想象的那个样子。就我所知,孩子们以为他甚至都不是黑人。也许他们认为他是亚洲人或拉丁人,也许是外星人。然后突然有一天当我在浏览YOUTBUE时,我模仿着戴安娜·罗丝(Diana Ross)电视特辑上杰克逊五兄弟的舞步,完成了我所记得的和能够模仿出所有舞蹈动作。孩子们看见了,他们十分喜欢,并且希望看到更多。
从很多角度看,这让事情变得复杂多了。第一个问题是,早期迈克尔·杰克逊(这是我最擅长表模仿的迈克尔)的录影带也许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么杰出。YOUTUBE上提供的绝大多数视频都太过冗长或者画质很差。然而令我吃惊的是,零售店里面仍然很少能够买到杰克逊早期的录影带。
无论好坏,迈克尔·杰克逊事业中唯一客观严肃的影像记录就是他的音乐录影带。当然那也意味着伴随一个年长很多的迈克尔·杰克逊和他的外貌变化而带来的许多疑问。我是否准备好了面对这些问题?我的孩子们呢?
这并不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所有孩子无论来自于什么样的家庭背景,他们在面对自我认同和自豪感时都比较敏感。对于有色人种的孩子而言那个问题更加的严重。甚至在一位名叫奥巴马的总统横空出世的时代,孩童时期的孩子们仍然会开始注意到并且质疑他们与其他人的差异。在一个DVD片段播放时突然插入一个肤色日益变浅外形发生巨大变化的形象时,本已很复杂的事情也许将更加复杂。
另一方面,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差异的多元化世界,孩子们的自我形象和自信心都会不断的接受考验。从那个意义上讲,迈克尔·杰克逊确是一个不可避免的或有教育意义的例子。我倾向于后者。
但事实却是我并不用进行太多的教育。
我买了杰克逊的DVD《独一无二》(The Number Ones),它是杰克逊畅销金曲录影的合集,从《Don’t Stop Til You Get Enough》到开创个人音乐新时代的《Beat It》跟《Thriller》,然后再到他最近的一张专辑《天下无敌》中与Chris Tucker一起露面。这些录影带都曾是杰克逊个人独特天赋的影像证明,但也是杰克逊不停变脸的扰人佐证。
有趣的是,孩子们通常会在我们开始提出疑问的那个阶段开始提出他们的疑问——也就是在《Bad》的音乐录影带中。在那之前,他的变化都比较细微,大多都是灯光或者发型的变化而已。
而看到《Bad》的时候,孩子们的第一个问题简单而直接——“哪个才是迈克尔·杰克逊?”
不仅问题开始涌现,而且跳舞也停了下来。观看《Black or White》的录影带时,他们成了单纯的旁观者,从视觉上开始感觉到不适应。观看《You Are Not Alone》时,我的女儿开始哭泣并问我是否可以让迈克尔·杰克逊回到屏幕上来。事实上,比起真正的那个迈克尔来说,她绝不害怕《Thriller》里面的僵尸和妖怪。
在DVD的结尾,用孩子们自己的话说,他们更加喜欢“棕色的迈克尔·杰克逊”,不喜欢“白皮肤的迈克尔·杰克逊”。
我们并不会弱化或搁置遇到的任何问题。不粉饰任何瑕疵或缺陷。谈论到有些人不喜欢他的外表和他用手术改变外表时我们会直接切入主题。我们解释这个过程怎样发生,并且不对潜在的后果进行掩饰。但是我们并不是从评论或控诉的角度来做这件事,仅仅是因为我们知道这些事实。而孩子们通过自己亲自证明来填补了这些空格。
“但是我喜欢他过去的样子。为什么他想要改变?”
“他应该爱惜他自己。”
除了向我的孩子们说明他们被爱着以及他们是这个宽阔世界里的一部分,我不记得我曾经教过他们那样的思考方式。他们对于此事表现出的冷静,或者是其受教育的成果,或者是一个更加适应多元化的新生代成长过程的自然产物。
无论是哪种方式,我的孩子们已经不再要求播放那张DVD了,取而代之的是布加勒斯特演唱会现场的录影带,因为它呈现的是一个在当时的镜头中仍然可以辨认的迈克尔,没有那些恼人的变化。在车里,再次响起了杰克逊五兄弟的歌,没有图像,孩子们再次回归到他们的想象中。回到那个迈克尔是亚洲人或西班牙人,或外星人的想象中。
Eric Easter是Johnson出版公司数字战略部首席长官。他为EbonyJet.com撰写政治、文化和技术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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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ET》杂志/MJJCN.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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