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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灵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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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天神

Sing lal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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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4 21:20: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辫子 那一天是梅大喜的日子。   整整一宿,梅都没睡踏实,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窗外已经大亮,秋天黄亮的阳光透过帘子洇进来,梅只觉得双眼发涩。都赖吴,梅想,都赖昨晚他讲的那个故事。   昨天黄昏,梅和吴照例去东城外的山坡散步。吴忽然开口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流传甚广的恐怖故事,你知道我从来不讲故事的,你就让我讲一遍吧。   吴没等梅答应,就开口讲起来,一天黄昏,应该是秋天,对,这样气氛比较吻合一些,一个秋天的黄昏,一个男青年独自漫步在一座小山坡上,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女孩,女孩背对着他,远远看去,形单影只娇小无力,特别是脑后那条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诱人极了。年轻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喂,他说,女孩缓缓转过头来,又是一条又黑又粗油光水滑的大辫子。   梅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披散在胸前,每天早晨梅总要把自己扔在镜子面前,发一会呆,什么都想,或者什么都不想。梅是个平凡的女孩,走在大街上随时会被淹没的那种,梅唯一骄傲的就是那一头留了一十六年的长发,打从有记忆起人们就开始夸奖她的头发好,打成辫子后尤其好,油光水滑又黑又粗人见人夸。故事里那个女孩的辫子有我好看吗?梅想,不知为何,从昨晚开始,女孩娇弱无力的背影在她眼前一直萦绕不去,每次想起来,梅微微的战栗里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梅就这样披头散发地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凝视着镜子里那张毫无特征的脸,渐渐的,意识好象被秋风抽空的云朵消弭在空白无际处,而时间的钟摆则在突然间变得悠长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住了,接下来的时间里面,梅在心里面和自己打了个赌,看看自己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是打根麻花辫子,梳条马尾巴,还是就这么永远披散着头发?梅经常沉醉于这样的心理游戏,每一回在这种冥想的选择前梅都体验到一种四肢瘫软动弹不得的眩晕感。   梅还有一些其它的古怪念头,比如说,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的云和树,梅会有纵身跃下的冲动,梅不认为这是件多么危险的事,也许这一跃便会有另一种奇异的结果发生:原来我会飞!再比如说,有时在大街上骑车,看着身边呼啸而过的车子,梅就想,如果我将车把稍稍偏左一点点,就偏一点点,那会怎么样呢,会发生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呢?也许这一撞把汽车给撞瘪了,就像那个摔断脖子的超人?或者即使我死了,人们也永远猜不透这场车祸的真正缘由,既不是司机酒后驾车,也不是我蓄意自杀,这个车祸的缘由只是因为我想实验一下把车把偏左一点点的后果而已,那些好心又好奇的人们会聚集在车祸现场交头接耳唏嘘扼腕绞尽脑汁,而真正的谜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梅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总是禁不住地嘿嘿窃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梅终于编好麻花辫子,换上崭新的衣服。这时太阳已经很高了,迎着阳光梅看见里面有无数的尘粒在轻舞飞扬,就如同嗅到了生活的气息,心里很安详。   上午9点30,吴如约来找梅到照相馆去拍结婚照片。   照相馆的老头已经很老了,就连鼻涕挂在唇角也是浑然不觉,不过梅觉得老头再老也老不过那台立式的照相机,它那张黑黢黢的镜头里吞噬过多少张幸福而甜蜜的笑脸呀,梅想。老头在黑面红衬的相机套里鼓捣着,半天,满头大汗地探出脑袋,抹了把唇上的液体,说:“呶,说茄子。”“等等”,梅突然说,转身很优雅地把辫子甩到胸前。   “好了”,然后梅和吴一起说,“茄——子”。   走出照相馆的时候,梅隐隐有些兴奋的感觉,结婚尽管是件后患无穷的买卖,但是这一刻梅竟然有些幸福的感觉,梅仿佛看到了那即将到来的美丽人生的背影,她下意识挽紧了吴的手。   正午时分,街上有些寂寥,偶尔有车子呼啸而过,溅起一些声响,随即消逝在无尽的虚无之中。梅挽着吴的胳膊,感觉出他的肱二头肌很结实,梅的喉头充塞着难以名状的快乐,这一刹那梅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太古怪,她决定放弃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梅和吴站在街道的中心,西边方向飘来片段的欢声笑语,在沉寂的空气中若隐若现。梅扭头看见迎面过来一辆贴着“喜”的东风牌卡车。卡车上全是些青年人,他们张开大嘴唱歌就好象这街道是他们家的厕所。   吴拽着梅的胳膊说,快过街。梅下意识地跟脚走,东风车过来的很快,梅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砰的一声哄然倒地。   梅醒来的时候,周围已是围满了人,叽叽喳喳,言辞透着焦急的关切之情,梅看不见这些的面容,因为她的那根又粗又黑油光水滑的辫子正好被压在东风车的后轮底下,梅的脸也被死死地压在了地面。   梅听见一个男声说,好险,头和轮子只有半米的距离。   女声说,真是奇怪,居然会把辫子压在轮子下面。   然后吴说话了,他说,要不我们把辫子剪了,这样就可以出来了。男声和女声都纷纷说是。   这时梅说话了,不,不能剪辫子。她心想,这根辫子是我的骄傲。   那怎么办呢,吴说。   你让司机把车子往前开,我不就出来了吗?笨死了你。梅说。   车子发动的时候,喷出一阵浓郁的汽油味,薰得梅脑袋一阵眩晕,但是很香。梅想,没事了,把辫子拿出来就一切都没事了。   车子发动了,稍稍向后坐了一下,然后梅闻见大脑和路面接触的气息,质地细密空旷寂寥,这一刻梅看见了那个女孩的背影,远远看去,形单影只娇小无力,脑后那条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诱人极了。   梅死了。那一天是梅大喜的日子。   一周后,吴上照相馆取照片,发现照片里梅的面目模糊,只有那根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 2、谁能说出这是怎么回事》 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还是我们国家那个困难时期发生的事呢。当时我们谁都不会迷信的,因为是***人么,怎么能迷信什么鬼神呢。因此,这件事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啊。   那是一个有几十万人的小城市,当时家家生活都差不多,供应的粮食是有数的,大多数要靠野菜、或是康皮等代替粮食,有时是要饿肚子的。要想吃肉么,只有吃自己身上的吧。   冬天了,外边飘着雪花。蓝蓝家住的平房,一共是三间屋。两边是卧室,中间是厨房,那时候这样的房子很普遍的。蓝蓝当时只是十二岁的孩子,在上小学。早晨起来,母亲要做早饭,蓝蓝呢,都是比母亲早起的。她要帮助母亲拉那个风箱的,家中不富裕,烧的是碎煤,不拉风箱,火就不会着的,饭当然也做不好了。   天是刚亮,因为有雪花,也能看清室内的一切了。蓝蓝穿好衣服,来到厨房。母亲还没有出来,屋里安静极了。蓝蓝揉着眼睛,到了外屋,她向锅台上一看,“妈呀”一声大叫,声音完全变了,听着非常吓人的。   她这一叫,屋里的人全惊醒了。母亲立即来到外屋,蓝蓝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孩子,怎么了啊,怎么了,快告诉妈妈呀。”蓝蓝抽泣着,不敢睁开眼睛,用小手指着锅台,颤兢兢地说,看,看那锅台上,那是什么啊,吓死我了。   母亲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象锅台上一看,也吓了一跳。但她毕竟是大人,没有大声的喊叫起来。立即将蓝蓝拽到里屋,喊起了父亲。“快,快去看看,咱家的锅台上,不知道是个什么在那里,样子太可怕了。”   听母亲一说,父亲哪敢怠慢,立即起身,穿好衣服,来到了外屋。男人么,确实比女人胆子要大些。母亲见父亲起来,她也同蓝蓝一块,再次随父亲一起,来到外屋,也就是厨房。   父亲胆子大啊,到锅台上将那东西用手拎了起来。那是一只家养的小猫儿,说是小猫儿,也不小呢,足足有四五斤重的。一只小猫有那么可怕么,当然要是一般的猫并不可怕啊,只是这只猫已经死了,而且皮已经被扒的溜光,放在了锅台之上啊。胆子大的人偶尔一见,也会吓一跳的。   如果是现在,屋里出现一只小猫,也许不奇怪了。生活好了,养宠物的多了么。但是,如果出现一只被扒了皮的猫,也会吓人一跳的。当时奇怪的是,人们自己都吃不饱肚子,谁还养猫啊,尤其在城里。蓝蓝家的左邻右舍,家家都没有养的。   还有奇怪的是,蓝蓝家屋门是关着的,睡觉时谁还开着门呢,是谁将猫拿进屋里来的啊。这件事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的,另外,那时侯,也没有人随便搞什么恶作剧的。   当然,不管是谁送来的,那确实是肉啊。蓝蓝家吃了两顿猫肉呢,现在蓝蓝已经五十多岁了,如果有人提起来,还说猫肉也好吃呢。 3、看见自己成了“吊死鬼” 夏季是炎热的,热的人们喘气都很困难。   西边的太阳落山了,到了晚上,稍稍刮起点凉风,人们稍觉得凉爽些。窗外树上的知了们,叫了一天,仿佛是疲倦了,也不在鸣叫,躲在了树叶上开始休息。   晚自习还没结束,可能是天气实在太热的原因,福君从来到教室,上自习开始,身上就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因为已经连续两天没上自习了,她再不好意思请假,只好坐在这里,盼望着时间过得快些,好回宿舍休息。   可时间好象有意在同她作对似的,就是不肯快走。自己腕上的表,也好象要为难她,依旧慢条斯理的、嗒嗒的、一秒一秒的慢慢走着。   实在是等不到自习结束了,福君再也坚持不住。她依然红着脸,向班长请了假。   教室距离宿舍并不是很远,中间只是隔着操场。操场也并不是很大,因此,从教室到宿舍,还不到二百米的距离。   福君实在是难受极了,因此她走路也很慢。这二百米,她竟然走了几分钟的时间。当她来到宿舍楼的门口时,宿舍管理员张嫂照样问她一句,怎么,又不舒服么。是的,我又请假回来了。因为身上难受,福君并不愿意多说话。简单的回答一句,就一个人慢慢地向楼上走去。   楼梯口的灯光不是很亮,楼道因为没有人回来,整个静悄悄的。福君一上楼,只是听见自己的脚步,嚓嚓响着,慢慢的来到已经住了近二年的熟悉的房间门前。   她摸索着,从手提袋内拿出了房间的钥匙,“喀”的一声,打开了房门。右手熟悉的去按门边的电灯开关,电灯亮了,照亮了整个房间。就在电灯亮的一瞬间,却听福君“啊”的一声尖叫,她那苗条的身体“扑通”一声,摔倒在门口的地板上。   怎么回事,原来福君打开房间的灯,在明亮的灯光下,她抬眼一看,突然看见自己的身体,是的,那明明是自己的身体。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用一条红色的布带,挂在了宿舍的天花板上。   是的,福君自己看的很清楚。那的确是自己呀,因为电灯是那样的明亮,是谁都会看的很清楚的。自己披头散发,脸色雪白,舌头被脖子上的那条红布带,勒的吐出了口外,红红的、长长的,耷拉在外边,那样子十分的怕人。福君在恐怖电影中看见过吊死鬼的样子,可今天,自己怎么突然成了吊死鬼了呢。   平时,那天花板是雪白的。上边连一丝尘土都没有的,更不用说钉子一类的东西了,自己怎么会赤条条的挂在了那上边呢。本来福君身体就不舒服,脑袋晕沉沉的,她才同班长请假回来休息的,刚开电灯,就遇见了这种情况,她怎么能受的了呢。因此她尖叫了一声,就昏倒在了地板上。   楼下的管理员张嫂,看着福君上了楼,她自己刚刚回到屋中坐下,想继续看她的电视,却听见福君的尖叫声和身体倒在地上的扑通声,她立即快速的向楼上跑来。   她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福君,吓了一跳,又立即跑到楼下,给值班的校长打了电话。直到值班校长赶到时,福君还没有醒过来。见到这种情况,校长拨通了电话120,很快,救护车开进了校园。   医生给福君进行了紧急施救,福君很快苏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说,“啊,鬼、鬼、我看见了吊死鬼,那吊死鬼就是我自己呀。啊,我好惨呐,死时连内衣都没穿啊。”说完这句话,她两只眼睛一直直钩钩的盯着天花板,脸上显出十分恐怖的神色。   为了使她稳定下来,急救车将福君拉进了医院。到医院后,福君的神经由于受到很大刺激,再也没能回到学校。听说在精神病院住了三年,病情也没好转。她的母亲将她接回家中,也就没了音信。   事情很快在学校传开了,那间四人的房间没人敢去住了。后来改成了男生宿舍,也没人敢在那房间住。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有人分析过,当时福君身体不舒服,很可能出现了幻觉,这是有可能的。还有人说,有点象“海市蜃楼”现象。说是夏季天热,她们在宿舍睡觉,可能不穿衣服。福君进来时,一开电灯,出现了室内的“海市蜃楼”。还有人认为,地面很干净,天花板也很白,是福君自己的倒影映在了天花板上。她本身身体虚弱,也是一种幻觉。说是有点象古典文学中的那篇“杯弓蛇影”所描述的那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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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4-24 21:24:07 | 显示全部楼层
4、尸鬼村 清朝野史,东轩主人的述异记中出现僵尸的故事:    清朝初年,湘南西边,有一个靠山的小村落,整个村子两百多户人家,七百多人都是僵尸。这些僵尸,喜吃活人血肉,其身湿润腐烂,全身皆发出霉味般的恶臭。   本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村子,大部分人以打猎为生,一部份人种点野菜、地瓜之类生活。村中有个叫成三的年轻人,平日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又喜欢调戏别人老婆,常被村人追打羞辱,因此就躲在山中苟活,利用晚上回村偷些东西过活。全村人都对他恨之入骨。 有一天,成三在山上肚子饿了,想挖一些野笋,地瓜之类来果腹,就到处挖啊挖啊,竟挖到一具尸体,样子极为恐怖,似乎死了几百年,脸和身子都烂的不成人形,他虽然肚子空空的,也不禁呕了几口酸水出来。成三本想拔腿就跑,但是仔细一想,或许尸体上有一些值钱之物,就蹲了下来仔细检查。虽然整具尸体都已烂成糊状,但似乎头上有一张黄纸,上面的字已看不清楚了。成三找了半天,结果什么也没有,死尸身上所发出的怪异腐味,更加闻之全身不对劲。于是赶紧把死尸埋了,到别处找食物。    自从成三看过那具死尸后,整个人就觉得难受,一天天消瘦,牙齿也渐渐变黑,全身无力,昏昏沉沉,好像中了尸毒。    过了一个月,大家发现成三好久没上村来偷东西,心想可能死在山上,正高兴的时候,却看见成三呛呛踉踉地走来,要求村人到城里帮他找医生。这些村人哪一个没吃过他的亏,哪里会帮他?    “啊!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再怎么说成三也是一个人,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看他死啊!”一位老者这样说着。又带他回去洗澡,又煮一些东西给他吃,想不到成三稍微好些了,又想调戏老者的女儿,被村人发现后,大家将他打个半死,丢在后山草丛中让他自生自灭。    过了几天,又见成三一身病地求人救他,这次,村人不但没给他东西吃反而狠狠打他一顿,然后将他绑在树上。    村中有人看不过去,说这样太过缺德,会受报应。但几个壮丁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硬是把他绑在树上。    成三在树上没几天就断气了,尸体发黑带青,眼睛也变为灰泥状,发出的尸臭非常难闻,村中许多妇人和小孩闻了就不舒服。 村中几个壮丁看到这个情况,就商量把成三尸体放下来,好好埋了,才不会让大家感染尸毒。大伙都同意了,不过白天大家都有活要干,就决定晚上去埋成三的尸体。    到了晚上,大伙吃过晚饭,拿着火把要找成三的尸体时,想不到竟然不翼而飞。根据树上被撕裂的绳子来看,好像是成三自己挣脱的。成三是尸变了!!    大伙一提到尸变就吓的到处大叫,全村顿时吵翻了天,家家户户钉紧门窗,妇人小孩都躲入房子中,壮丁们拿着刀,锄头,个个神态紧张……   根据老一辈的人说,八十年前,这个村子也发生过尸变。    那时,一个恶霸被人杀死,邪气未除,成为僵尸到处害人,后来被一个跛脚道士所伤,就逃走了。成三应该是受到这个尸体感染,才会变成僵尸的。说到这里,大家都后悔没救成三一命,不然就把他烧了,以防尸变。当天晚上,大伙找到三更天,都没发现成三影子。    “或许不是尸变,我们太紧张了吧”有人怀疑的说道。    大家一时也想不出主意,就同意停止搜寻。当大家正想回家休息时,突然听见张老头家有惨叫声,急忙跑去看个究竟。    一进门口,就看见张老头的尸体被吊在梁中央,地上的鲜血像几十朵梅花般散着。张老头的媳妇儿也被咬了几口,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身旁的三岁小孩被咬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大伙一见到这个惨状,都吓的浑身发抖,手脚发软的怔在原地。只听得门外一家接一家地传出惊悚的哀嚎声,大伙只得又朝着惨叫声方向跑去,最后,壮丁们终于正面遇上成三,还未交手就被其相貌震摄。它的眼睛像沾满血浆的玻璃球,黑暗中发出红光,牙齿又尖又利,连着少许血肉及毛发。几个壮丁见到这个形象,早丢下武器落荒而逃,而其他有家有室的不得不鼓起勇气跟它一拼。    岂知成三力气大的异乎寻常,身上也不知被砍了几刀,不但没事,一个转身,又一个壮丁被插中倒下。这样一来,大伙已失战意,躲的躲,逃的逃,全村死了一大半,而一些躲了起来的生人还者闻到其他遇害村人的尸臭,也渐渐不对劲了,一个个昏死过去。这时,可说全村都是死人了。    几天之后,村中尸体忽地一个个爬了起来,样子就像成三差不多,全村就这样成了僵尸。几位逃出的村人,利用白天回来看自己亲人的,皆尽死在他们的嘴里,或中尸毒而亡……    邻近村人也都心惊胆颤,纷纷迁出,深怕僵尸饿久了会出来害人,于是尸鬼村之名就这样传出来了…… 5、一地骨头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下午,中国的某地。赵老太太正在钱老太太家里跟其他三位老太太搓麻将。赵老太太今天不仅手气臭,而且心神不宁,嘴里漠漠唧唧老念叨着孙子,一会儿的功夫就出错了好几张牌,自己明明和了却不知道,糊里吧嘟就把手里的三万给打了出去。下家儿孙老太太一把就摁住了,裂开稀稀拉拉几颗牙齿的嘴巴,布满了岁月痕迹的脸庞就绽开了笑容:“嘿嘿嘿,狗秃儿他奶呀,我就差这张牌了……”说着哗啦把面前的一溜牌推倒,“和了,嘿嘿,和了。” 其他几位老太太就翻自个的口袋,每人捏出几张毛票或者钢崩儿。孙老太太拿着一个一分钱的钢崩儿说:“狗秃儿他奶,你这是一分钱啊。” 赵老太太一看,脸色一下子暗了好多,说道:“我刚在老付家小卖部花一块两毛钱给我孙子买了个气球,给他一块五毛钱,找给我三毛钱。这钢崩儿都是他找的。让这王八*的给糊弄了,我愣没看出来。——给你换个一毛的。” 李老太太就说:“狗秃儿他奶,你今儿个有点儿不大对劲儿呀,跟脑筋没在这儿似的。” “可不是嘛,我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把孙子一个人放家里,我老惦着,心思不够使。” “嗨,这有啥不放心的?前后门儿不是都锁了吗?还有你们家那个狼狗大老黑,多大的一个儿?都快赶上小驴子了。谁敢进你们家门儿呀?”孙老太太说。 “就是,”李老太太发话了,李老太太跟赵老太太是邻居,“上回你们家大老黑半夜接墙头窜到我们家院儿里,我跟我老头子就听见猪圈里猪吱吱儿的叫唤。起来到猪圈一看,嘿,大老黑正趴在母猪身上一动一动地,干那事儿呐。” “哈哈哈……”一群老太太狂笑。大家又开始稀里哗啦地洗牌。这时赵老太太心里稍稍安稳了些。毕竟家里有狼狗看家,又锁了院门儿,孙子会很安全的。又打了2圈,电话铃声就响了。响了5、6遍,钱老太太才不情愿地从牌桌儿上走开去接电话。 “谁呀?” “大婶子,我妈在您家吗?我是秀芳。” 钱老太太捂上送话器,对赵老太太说:“你儿媳妇。”又松开手,对着话筒说:“你妈这就来。” 赵老太太接过话筒:“喂?——” “妈,我不是跟您说过吗?看孩子的时候别打牌,打牌的时候别带着孩子。您把门儿一锁又打牌去了。我该给狗秃儿喂奶了,您把他抱回来吧。” 赵老太太就啥了眼了:“啊?……秀、秀芳,狗秃儿不是在家里吗?我没带着他呀!” 其他老太太一听觉得好像出了什么事儿,都放下手里的牌,把脖子扭向赵老太太。话筒里秀芳说:“妈!您开什么玩笑?!我跟狗秃儿他爸已经回来了,家里屋里、炕上、门后头、厕所都没有狗秃儿的影儿……妈,您说话呀?妈——” 赵老太太眼看不行了,手还拿着话筒,人就直往地上矗溜,口吐白沫儿,眼珠子往上翻。老太太们慌了手脚,过来就掐人中拍后背。钱老太太往外跑,在门口儿让门槛拌了一跤,爬起来就喊:“快来人啊——” 赵老太太的命根子有两个,一个是麻将,另一个就是孙子。现在孙子没影儿了,老太太差点儿没了命。钱老太太经的多、见的广,喊完“快来人啊”之后,跑到厕所里舀了一瓢大粪,转回屋冲赵老太太脸上就是一泼。也许是让大粪给呛的,赵老太太慢慢苏醒过来,睁开眼睛之后,顾不上脸上还沾着那些东西,抬脚就往家里跑,边跑边喊:“狗秃儿——孙子——”孙、李二位老太太胃里一阵难受,一股东西开始往上涌,刚想用手去捂嘴,一看手上全是黄乎乎的东西,只好全吐在了麻将桌儿上…… 赵老太太跑到家里的时候,家里已经聚了好多街坊四邻,大家七嘴八舌在那里议论着。街坊甲说:“我看哪,八成是让人贩子给偷了去了。我听说有的人贩子专门儿偷小男孩儿,卖到东南亚,等长大了就TMD整成人妖……” “啥是人妖啊?” “人妖就是二异子呗,脸蛋儿身条像女的,却是站着撒尿……” “真他妈缺德带冒烟儿!这帮人贩子早该扒皮挤卵子,妈的生儿子不带把儿,生丫头不带×……” 街坊乙说:“别瞎起哄了。我听说离这儿不远有个外国人的实验室,专门儿拿小孩儿做实验。把肚子剌开,取出心肝儿,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边儿;还有的把脑袋据开,把白花花的脑浆子掏出来研究……”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传来了更难听的骂人声。街坊丙说:“我是经过了认真分析的。要说这是人干的,不可能;生人进来大老黑得叫唤啊,得咬他呀,咱们谁也没听见狗叫不是?要说是鬼干的,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呀?” 旁边就有人说:“你……啊,啊就你,等、等、等于啥、啥也没说。” 街坊丙说:“我还没说完呢。据我分析,这应该是外星人干的。只有外星人会干的这么不留痕迹……” 赵老太太听人这么一瞎吵吵,心里更是发毛,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却对寻找孙子毫无办法。众人就劝。赵老太太的儿子蹲在门口台阶上一言不发,儿媳妇秀芳却要寻死觅活。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喊:“啊!找到了!” 大家就响喊的方向跑去,那时狗窝的旁边。 “在哪呢?” “找到一只鞋。”喊的人说道。赵老太太和儿子、儿媳妇也过来了。 “再找找,再找找……” 众人睁大拾破烂的眼睛,低头都在寻找。 “哎呀我的妈呀,大家快看呀!”忽然一声恐怖的叫声让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咯噔一下。顺着一个人手指的方向,大家把目光都聚集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想到的地方——狗窝。秀芳一下子昏倒在地。赵老太太却笑了。可大家发现她笑的模样不对,仔细一看,是疯了。嘴张得老大,鼻孔往下流血,一把就抓过孙子的那只鞋,搂在怀里抱着,一扭头儿向大门口跑去:“我找到孙子了,我找到孙子了……” 赵老太太的儿子就破口大骂,返回身从屋子里拿出一把斧头,把大老黑堵在狗窝里一阵猛砍。顿时血肉横飞,一只狗腿被斧子带着飞出来了,狗的半个嘴巴紧跟着也飞了出来,然后是狗头被砍掉了…… 当整个狗窝都被拆掉之后,人们发现,在狗窝里躺着一具小孩子的骷髅,头骨跟人的拳头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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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最后的一班地铁   冉彬走出位于市中心的那座富丽堂皇的写字楼的时候,月亮都已经有点西斜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他站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惬意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在办公桌前蜷缩了一整天的身子顿时轻盈了许多,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不远处的地铁站走去。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搭地铁,他总觉着那黑黝黝的地铁口象一个怪兽,张着巨大的嘴吞噬着匆忙来去的人们,平时只要能避免他绝对不会选择地铁,但是这个钟点地铁是最好的选择。   一连几天,他都加班到深夜。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其实只是都市里的一个农民,每天天不亮就出门与众多和他一样的都市农民们一起奋力挤上严重超载的公车,分流到城市的各个角落的各式写字楼里,在永不见天日的办公室里勤奋地耕耘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一直干到天黑透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更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农民,农民有黢黑却健康的体魄,有沉甸甸的实实在在的收获,而他,脸色苍白得象一张白纸,亚健康的身体终日缺氧、酸痛,象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每天出卖着自己廉价的劳动力,换回来的却只有每个月底那薄薄的一沓纸币,还要忍受着上司的蛮横和刁难,而自己还要强颜欢笑曲意奉承!   十几分钟后,冉彬走到了地铁口,从地底下喷出的阵阵凉风让他打了一个冷战。毕竟是晚秋时分了啊!   刷了卡进了闸,站在闸机旁的引导员笑眯眯地对他说:“快点哦,最后一班地铁快到站了。”冉彬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苍白的灯光照在引导员的脸上,隐隐地泛着青光,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显得无比的怪异。   冉彬抬头看看了指示牌,列车还要两分钟才会到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站台上空无一人,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竟有些发毛。他来回地踱着步,象是为自己壮胆,又象是要打发无聊的时间,空旷的站台上回荡着他空洞的足音。   列车快速地冲进了站台。   由于是最后一班车了,车上人并不多。   他上了车,穿过一节节车厢,来到了最后的一节车厢。   多年规律的城市生活让他养成了许多习惯,比如他习惯于吃一种口味的快餐,又比如习惯于坐最后一节车厢的最后一个座位,再比如习惯于爱不同的女人……这些都是无法解释却又无比奇怪的习惯。   还好,这最后一节车厢里人也不多,他常坐的位置空着,象一个痴情的女人静静地在那里等着他。   坐下后,他不由得为自己不恰当的感觉微微地笑了一下,他用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瘫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这也是一个不可解释的习惯,许多和他一样早出晚归的都市农民都有这种一上车就犯困的习惯。摇摇晃晃的车子象一个摇篮,人们就象一个永远睡不够的婴儿,在“吱吱吱”催眠曲般的噪音中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一阵寒意袭来让他打了一个冷战,他睁开了惺松的眼睛,紧紧了外套,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旁边已坐了些人,忽明忽暗的灯光映从列车的窗外投射进来,人们的脸庞也跟着阴晴不定地闪烁着怪异的光晕。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到哪个站了,不过他要到的地方是这班地铁的终点站,他不用担心自己会错过了站。   反正睡不着了,他索性坐直了身子,观察起对面的人来了,这也是他一个莫明其妙的习惯。   正对着他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她穿着一件裁剪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胸前缀着一朵鲜红的玫瑰,姑娘一直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掩着半个脸庞,看不清是否漂亮。   姑娘的旁边是一个时髦的小伙子,他戴着一副耳机,象是听着mp3,身子不时地随着音乐轻轻地抖动着,他象所有那个年纪的人一样,毫无顾忌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点狂傲有点目中无人。   在他们旁边的车门处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抓着吊环,面朝着车门,冉彬从他疲惫不堪的背影和有些发皱的衣服判断他又是一个快被生活的重担压垮的都市里的农民。   坐在冉彬身边的是一对母女,母亲是一个恬静的少妇,有些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忧郁的神情,她的女儿最多只有四岁,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她静静地依偎在母亲的身旁,吮着手指,黑亮的眼眸闪着灵动的光。现在的孩子真可怜,在这么晚的夜里,小小年纪的她还跟着妈妈颠簸在回家的路上。   小姑娘的身边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白领模样的青年,他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正低头认真地看着,嘴里不时咕哝着什么。   列车仍在黑黑的隧道里穿行着,铁轨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孤寂而悠长。   突然,一阵闷痛从胸口闪电一般地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掩住了胸口,揉了揉,抽了一口凉气。心脏在胸腔里跳得乱糟糟的没有一点规律,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以为那是亚健康的症状,城市人的毛病,他没有太放在心里。   列车还在咣当咣当地行走着,冉彬感觉有点不对,好象已经走了好久了,怎么还没有停站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开始有些慌张,心脏的跳动愈加激烈了起来。   他不安地四处张望。   忽然!   他发现,对面那个姑娘缓缓地抬了头,她用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撂起了脸前的发丝,她慢慢地瞥了冉彬一眼。冉彬的眼神正巧与这道慢悠悠的眼神碰到了一起,他不禁打了一个凉噤,那个姑娘的眼眶里竟然没一丝眼白,黑得不可思议!冉彬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她胸前那朵鲜红的玫瑰花开始往下滴着鲜红的水滴,一滴、两滴……越来越多,越来越快!血,那是从姑娘胸口流淌出来的鲜血!姑娘苍白的面庞慢慢地朝冉彬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冉彬惊骇得大叫了一声,面门而站的中年人,对面的小伙子,旁边的母女俩和那个白领模样的年青人一起盯住了冉彬。待冉彬看清了这几个人的面目之后,他的心脏跳得越发凌乱了起来!——那个中年人半边脸孔竟然露着森森的白骨,他咧着黑洞洞的大嘴,一股腥红的粘液从那个黑洞里缓缓地淌了出来,几只蛆虫在他的嘴角和早就没有了肉的鼻洞间来来回回地蠕动着白胖的身体……   “妈妈,叔叔好象很害怕哟。”旁边的小姑娘银铃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冉彬猛地转过头来,发现那个母亲伸出只有三只手指的手掌,一下一下机械地抚摸着那个唯一还象一个“人”的小姑娘,忽然,母亲拽住女儿的头发,猛地将小姑娘的头盖骨从她的头上拔了起来!白花花的脑浆还腾腾地冒着热气,象一碗刚刚点好的豆腐花!小姑娘还是自顾自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们旁边那个年青人慢慢地将手中的书一页一页地撕了下来,又往空中扬去,飘忽的书页落在冉彬的脸上、身上,化成一张张散发着霉味的黄裱纸……听音乐的那个小伙子摘下耳机,音乐从他的mp3里飘出来,夹杂着铁轨的咣当声,回荡在车厢里,那分明是一首为冉彬而奏响的丧歌!   冉彬的头一阵阵地发晕,冷汗象潮水一样向他涌来,淹没了他,他浑身潮湿而冰凉。   不知道极度的恐惧是不是会让人忘记了害怕,反正此时的冉彬只会张大着惊骇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僵硬的身子紧紧地靠在椅子上,他相信他的灵魂一定在那个时候抛弃了自己恐惧的躯壳!   那几个鬼魅一般的“人”,正一步一步地向他这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靠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一只蛆甚至掉在冉彬的脸上,凉凉的,痒痒的。   冉彬发现自己的心脏竟然还在顽强地杂乱无章地跳动着!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尚存的一点意识告诉他:那个顽强的心脏很快就不会跳动了!   忽然,列车停了下来,门咣当一下打开了。   冉彬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他猛地站了起来,逃也似地冲出了车门,列车沉重的门在他身后猛烈地关上了。   冉彬拖着绵软无力的双腿,连滚带爬地在灯光闪忽的站台上奔跑着,那节诡异的列车一直不疾不缓地行驶在他旁边的轨道上,车厢里的“人”们都站在宽大的车窗前,静静地注视着他……   跑!跑!!跑!!!   冉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离这个地狱一般的站台!   可是他找不到出口,站台象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无尽无休!   冉彬无助而徒劳地奔跑着、寻找着……   列车跟着他不疾不缓地行驶着……   忽然,冉彬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拌倒了,一道红光从他的胸口喷涌而出。   在他倒下的一刹那,他看见那个小姑娘将只剩下半个头颅的小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对他一下一下地挥舞着小手,象是在和他道别,更象是在召唤着他……   冉彬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扭曲的脸庞——   奇怪的是,他见到这个脸庞,竟然没有一丝恐惧,因为,这是一个他无比熟悉的脸,尽管它是那么的变形、扭曲,因为这张脸刚刚为他痛苦地哭泣过——一张发自内心的痛苦而真诚地哭泣的脸怎么可能还会是端正而美丽的呢?何况这哭泣的脸在微笑的时候也并不美丽,这是他女朋友雪儿的脸。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冉彬变知道自己还没有死,因为雪儿曾经说过他欠她的实在太多了,在他没有还清之前,她是不会给他死的。   医生说冉彬是太疲劳了,精神有点恍惚,产生了幻觉,休息几天就好了。   冉彬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医生的诊断,他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几天后,一则从互联网上搜下来的信息让他再次凉汗夹背——   某年某月某日,刚刚启用不久的地铁由于电路的原因,在黑暗的隧道里停驶了三个小时,事后发现最后一节车厢地面上有一些来历不明的血渍和毛发,相信有四至五人失踪……   冉彬相信自己一定是在那最后一节车厢里遇到了那些失踪的人,而自己在车上没来由的心痛,是因为雪儿到云南旅游时为他请的那个据说可以避邪的玉观音在跳动,而自己的手掩住了它,让它无法冲出来护主,只能一下比一下重地跳动。那些鬼魅也许是受玉观音所震慑,无法对他下手,在他逃出车厢摔倒在地上的时候,玉观音得以冲破重重的衣服,正是那道红光驱散了阴霾……   而那个玉观音在那次救主之后,不知是因为挡了灾还是冉彬摔倒的时候碰到了,有一丝细细的裂缝从观音安详的脸上划过,一眼看去,竟象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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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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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4 21:31:46 | 显示全部楼层
wow~ 真刺激…… 敢问作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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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天神

Sing lal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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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4-24 23: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8知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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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传奇

『BT虐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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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5 01:36:56 | 显示全部楼层
张震的鬼故事以前经常听,现在不怎么新鲜啦 还是喜欢“真人真事”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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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天神

Sing lal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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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4-25 09:25:55 | 显示全部楼层
比如说你你头像上的人就挺灵异的: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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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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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5 11:30:2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beach 于 2008-4-25 09:25 发表 比如说你你头像上的人就挺灵异的:han
   你的签名图也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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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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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1 03:51: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三更半夜吓死人呐: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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