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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2 17:5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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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hell88 于 2010-9-12 22:07 编辑
我想问他为迈克尔而画的作品的想法,但发现这是一个答案不可能解决的更为复杂的主题。在问答环节,他展示了一套幻灯,包括他知名的迈克尔画作和素描,也有一些不知名的,说明了每幅画作背后的故事,从最初到最后完成的作品,其中我得到更多的深刻洞察。就每幅画的构想来说,这通常是合作的结果。“迈克尔作了一部分,有些是我们一起作,他有着绝妙的创意。”
我们谈到一个题目,戴维在问答环节也有所深入,就是诺达尔许多画作的争议方面。“带出这个题目很艰难,”我说,“因为我个人认为这些画作很美。但我不需要告诉你,有些人称《梦之原野》和《迈克尔》这样的作品为‘×童艺术’。”当然是在指控之后,媒体试图寻找任何一切可做‘证据’的东西,以说明迈克尔是‘×童癖’。事实上,许多画作中都有孩子,而迈克尔经常作为耶稣基督般的人物身处其中,导致诺达尔的画作处于被监视当中。
马丁•巴舍尔抓住机会就对这幅《迈克尔》说三道四。而戴维对巴舍尔的评价可以有很多用词,但他精辟地只用了一个词。
“马丁•巴舍尔,你知道的,用尽一切机会来剪切和强调这幅《迈克尔》……”
“混蛋!请原谅我的用词。”
我对他说没有必要道歉。
“马丁•巴舍尔是个混蛋。”
“我试图劝说迈克尔不要作那个电视节目,但有人向他保证马丁•巴舍尔给他做的片子将和他给戴安娜王妃做的一样。”
这导致了一个简短讨论,据说巴舍尔伪造了戴安娜兄弟的银行报表,胁迫她作这次访问。“你听说过吗?”
“没有。但我对此并不惊讶。”
我说,这个题目会在问答环节再次出现。但一旦你了解这些画作背后的真实故事,你就能认识到这些罪名是多么荒谬。例如,说到《梦之原野》,迈克尔只是想要一副画描绘全世界各个国家民族的孩子。这些主题配合着他“拯救世界基金会”的愿景(戴维也为基金会画了标志,破碎的地球贴上一块胶布)。在《梦之原野》中,迈克尔的想法是描绘所有人种所有民族的孩子,做着孩子该做的是——甚至是淘气,但是以儿童纯真的方式。例如,一个小男孩在一个小女孩的裙子后偷看,这是迈克尔的主意。“他说,小孩子会做这样的事。”
但在指控发生之后,媒体狂欢的日子来了。诺达尔说,他被没完没了的小报和媒体要求轰炸着,有些甚至提供“两万五千美元”让他说迈克尔的坏话,真实与否并不重要。“他们想知道画中的孩子是谁,名字是什么,”他说,“我们没法提供名字,因为没有一个孩子是真实存在的,他们都是虚构的。”
不过,有一些例外。在《梦之原野》,诺达尔实际上使用了他妻子小时候的一张照片,作为迈克尔右面的小女孩的原型,就在他的手臂后面。在画的别处,如果你熟悉这幅画,你也许能想起一个非洲裔美国女孩,吃着香草冰激淋甜筒。再近一点看,还是戴维的妻子……不,她没有改变种族和肤色!是戴维给她做了改变。“我决定在这里也用上我的妻子,”他说,给我们展示吃着甜筒的黑人小女孩“唯一的不同是,我把她变成黑肤色,而不是白的。”
这不是唯一的惊奇。大部分诺达尔的画作充满了这样的小惊喜和秘密(通常是在迈克尔的坚持下)。例如,在问答环节展示他的许多画作的幻灯时,他告诉我们再靠近些看,看是否能找出伊丽莎白•泰勒,或弗雷迪•阿斯泰尔,或麦考利•库金,或其他隐藏的朋友或名人。你会惊奇的发现他们冒出来,如果你靠近些看并知道如何去找。他说,迈克尔喜欢画中“隐藏惊喜”的主意,经常和来梦幻庄园的孩子玩游戏,问他们是否能在画中找到隐藏的事物或人。
“有时迈克尔会告诉我他想在画的哪里藏个惊喜,”戴维说,“但有时我们藏得太好了,甚至我们自己都忘了把他们藏哪了。”

我也向他询问了《凯美洛》,他为迈克尔和丽莎所作的画。我了解到,画这幅画的工作使得他有机会一瞥他们真实的关系。“哦,是的,我和他们一起相处了两个星期。”
“那么他们的在一起是怎样的。”
“非常美好,可爱的一对。”
“那么基于你的观察,你是否认为他们真的相爱?”
“毫不怀疑。他们在一起很好。他们离婚时我的心碎了。”
对那些把这次婚姻称为假装的人,他的描述是一个有趣的对比。但他的观点得到曾见到过两人的大部分迈克尔朋友的证实。住在同一屋檐下两周已经足够发现不正常或欺骗的迹象了。戴维不仅喜欢迈克尔和丽莎个人,他也喜欢他们作为一对在一起。但对于丽莎,他说,“带着她自己的两个孩子步入婚姻”,这一点经常被提起,我有一个感觉,也许这就是他们最终破裂的最大原因,她不想再要孩子了。
同时,《凯美洛》没有完成。“迈克尔不满意那个城堡。他希望它更梦幻一些。”
在诺达尔把城堡变得“更梦幻”之前,童话故事终结了。“他们分手使我很伤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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