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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7 20: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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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1月4日 - 首席检察官周四在过失杀人案结案辩论中告诉陪审团,证据已经“压倒一切”并“非常明确”的显示康纳德·莫里医生(Dr. Conrad Murray)导致了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的死亡。
辩护律师埃德·切诺夫(Ed Chernoff)辩护称莫里没有犯罪,这只是一起疏忽案例,应当由州立医疗委员会听证。
切诺夫询问:“如果不是迈克尔·杰克逊,而是其他任何人,这个医生今天还会在这里接受审判吗?”
周四,陪审团听取了双方长达数小时的辩论,并将从周五早上开始研究案件决定莫里的命运。
切诺夫说:“他只是一个肮脏大池塘里的一条小鱼,”言语指向其他几位治疗杰克逊的医生和杰克逊自己。
洛杉矶州的验尸官判定,杰克逊2009年6月25日的死亡是由“急性异丙酚中毒”与两种镇静剂混合作用导致的。
控方认为,莫里在杰克逊的住所使用外科手术麻醉剂异丙酚来治疗他的失眠症,这种行为是如此的不计后果,它就是一个刑事过失行为。
辩护方认为杰克逊竭力寻求入睡的方法,并在莫里不知情的情况下自行使用了致命剂量的药品。
切诺夫对陪审团说:“他们让你们做的事,就是要为迈克尔·杰克逊自己的所作所为来判莫里医生有罪。”
在切诺夫完成辩论后,洛杉矶州地区副检察官大卫·瓦尔格伦(David Walgren)抨击辩方试图怪罪“每个人,除了康纳德·莫里,可怜的康纳德·莫里。”
切诺夫坐下后瓦尔格伦在辩驳中说:“如果有更多的时间去争论,我相信他们会找到一个办法去怪罪迈克尔的儿子,普林斯。”
瓦尔格伦周四早些时候开始了他的总结陈词,提醒陪审员们杰克逊的去世所带来的个人伤痛。
“康纳德·莫里让普林斯,帕丽斯和毯毯失去了父亲,”瓦尔格伦说:“对于他们而言,这个事情不会在今天或者明天结束。对于迈克尔的孩子们来说,这个事情将永远存在,因为他们没有父亲了,他们因为康纳德·莫里的所作所为而没有父亲了。”
周四,杰克逊的母亲凯瑟琳·杰克逊(Katherine Jackson),父亲乔·杰克逊(Joe Jackson),以及弟弟兰迪(Randy)与姐姐拉托亚·杰克逊(La Toya Jackson)列席。
瓦尔格伦提醒陪审员们关注杰克逊的死亡给其孩子们带来的伤痛时,莫里的母亲与辩方的几位朋友就座在小审判室的另一边。
“我们会谈到帕丽斯是怎样不得不进入房间,看见她的父亲处于那种状态,然后大声呼唤着‘爸爸!’并流下了眼泪,”瓦尔格伦说:“普林斯当时脸上是怎样震惊的表情,他满脸震惊失声哭泣。”
瓦尔格伦提醒陪审员们,他们每个人在陪审员挑选环节是如何做出保证:就算他们没有听到所有关于杰克逊如何死亡的细节,他们都会做出裁决。
瓦尔格伦说:“可能100个问题里有97个都没有得出答案,但是在法律之下你必须回答这3个问题。”
电话记录和证据显示莫里意识到杰克逊停止呼吸时正在与休斯敦的一位鸡尾酒女招待萨德·安丁(Sade Anding)通话中。莫里跟安丁的通话就是他在给杰克逊使用异丙酚后没有在床边对他进行监护的证明。
“是什么事情那么重要以至于康纳德·莫里那个时候一定要给安丁打电话?是什么事情对这个医生这么重要以至于他一定要致电休斯顿的一位女性朋友?什么事情是如此急迫以至于他可以不管迈克尔·杰克逊的安危打电话给安丁?”
瓦尔格伦说人们永远都无法知道,在莫里与安丁通话中途把电话揣进口袋之前杰克逊已经停止呼吸了多长时间。
“康纳德·莫里是在另外一个房间吗?迈克尔·杰克逊有没有呼叫寻求帮助?他喘气了吗?他窒息了吗?是否发出了声响?我们不知道,我们永远无从知道,因为康纳德·莫里的玩忽职守与粗心大意。”
瓦尔格伦质疑莫里为何在发现杰克逊停止呼吸至少20分钟之后才想到让保安打电话叫救护车。
这个延误,是对作为一名医生所必须具备的医护准则的极端背离,他争论说,没有采取行动,就是刑事过失行为。
他说:“我们还年幼时就知道打911这个最基本的常识。”他认为莫里的延误导致了杰克逊的死亡。
“打911是让迈克尔·杰克逊活下来的唯一希望。”瓦尔格伦说。
他称莫里的延误是因为他“把康纳德·莫里自己放在了第一位。”
瓦尔格伦说:“究竟是什么刺激了一个医生延误拨打911,不是自我保护,不是纯粹的自卫,而是把康纳德·莫里自己放在第一位,把迈克尔·杰克逊及他的生命放在第二。”
求助电话拨出后,4分钟救护人员就到达现场,但是他说这已经来不及挽救杰克逊了。
切诺夫争论说,莫里只是指望杰克逊私人厨师凯·切斯(Kai Chase)在他尝试复苏杰克逊的同时叫来一名保镖,但是她却派来了普林斯。
瓦尔格伦说,杰克逊去世后两天,莫里医生与警察谈话以“抢先编造故事,”因为他知道随后会有毒理学报告证明杰克逊死于异丙酚和镇静剂。
“不幸的是,他说的版本跟证据、电话记录和电子邮件对不上号,但是他知道毒理学报告会显示出来。”瓦尔格伦说。
瓦尔格伦说,直到莫里这起案件之前,从来没有人听说过这样使用异丙酚。他称之为“在迈克尔·杰克逊身上做药物试验……一个极其可憎的试验。”
瓦尔格伦抨击辩方异丙酚专家保罗·怀特博士(Dr. Paul White)的“找个理论或方法来怪罪迈克尔·杰克逊”的决心。
怀特作证时称,验尸报告所示的杰克逊胃部、血液和尿液里发现的异丙酚与镇静剂含量,使他相信杰克逊吞服了大剂量的劳拉西泮,然后又自行快速注射了异丙酚,从而导致了他的死亡。
瓦尔格伦说:“怀特博士所讲的完全是垃圾科学。”
他说:“据说怀特博士来到这里,我们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经济考虑。”
怀特承认每天收取3500美金的费用作为专家证人的服务费。
切诺夫维护辩方专家,抨击控方麻醉学专家史蒂文·谢弗博士(Dr. Steven Shafer),称其“不是科学家,他只是个倡导人。他在尝试证明一个观点,尝试证明一个案例。”
切诺夫说:“怀特博士远比谢弗博士更加了解异丙酚。”
谢弗作证说,“唯一可能导致杰克逊死亡的情境是,杰克逊死前正在接受稳定速度的异丙酚静脉注射,并已长达数小时。”
切诺夫反驳称谢弗所说的是控方言论中的缺陷,因为控方称莫里在杰克逊去世的早晨给杰克逊使用了异丙酚静脉注射。
“控方拼命的想要一个静脉注射,”切诺夫说,因为没有静脉注射的话他们就无法证明有罪。
切诺夫说,莫里告诉警察他曾给杰克逊使用的单次注射用异丙酚早在他发现杰克逊处于痛苦状态前就停止使用了。
“如果莫里医生做了那些他自称做过的事情,那么对迈克尔·杰克逊就完全没有一点危害,”切诺夫说:“迈克尔·杰克逊也不会死,也无所谓离开房间,到外面或者去打篮球。”
他说:“没有静脉注射,莫里医生曾给迈克尔使用的药品是不可能伤害他的。”
切诺夫质疑了杰克逊前任保镖阿尔伯托·阿尔瓦雷斯(Alberto Alvarez)的信用度,他在作证时说他曾在杰克逊的床边看到一个异丙酚的瓶子被放在一个空置的注射用盐水袋里,悬挂在床边静脉注射架上。
切诺夫说,杰克逊去世后阿尔瓦雷斯等候警察询问的两个月,关于瓶子在盐水袋里,据他称他曾拿过的那只盐水袋上没有他的指纹,以及他描述的袋里有一些牛奶状的物质,但是没有检测出任何药品,这一切都让他的证词显得可疑。
阿尔瓦雷斯在杰克逊的卧室拨打911,还证明说他帮助从床上移动杰克逊,然后对他进行心肺复苏,但是一名救护人员的证词与其矛盾。
切诺夫建议阿尔瓦雷斯多润色一下他的故事,让它们听起来更有价值些。
“突然间,他的故事突然间具有纪念意义的变得更加让人相信和更有价值。”
阿尔瓦雷斯承认他曾经拒绝了一个开价50万美金的采访要求。
“说实话你相信阿尔伯托·阿尔瓦雷斯不会以此来赚钱吗?”
发现了盐水袋和异丙酚瓶子的一位验尸官调查人员与一位警察侦探从来都未曾拍下过这两种东西在一起的照片,或者记下任何关于瓶子在袋子内的笔记,切诺夫说:“因为他没看见,那里没有这种东西。”
切诺夫说“瓶子在袋中”的理论显得更加难以令人相信,因为异丙酚的瓶子上有一个塑料扎带,可以让它被挂在静脉注射架上。而双方都承认,那个塑料扎带从来没有被用过。
“莫里医生没有必要采用这个荒谬的步骤:割开袋子,将异丙酚混入割开的静脉注射袋,然后把它挂在一个可能掉下来的地方。”切诺夫称。
洛杉矶区域高级法院法官迈克尔·帕斯特(Michael Pastor)周四在庭审环节上开始告知陪审员——7位男士和5位女士——相关法律会指导他们做出必须做出的决定。
帕斯特说陪审员必须一致的在两个理论里选出一个达成共识,以在过失杀人案中对莫里进行判决。
第一个理论是莫里对杰克逊使用异丙酚是刑事过失行为,它导致了杰克逊的死亡。
尽管这是合法的,但是作为一名持执照行医的医生,莫里对杰克逊使用异丙酚,他们仍然可以在他的做法中发现他的疏忽,这为杰克逊的死亡制造了极高风险。
法官指导陪审员,刑事过失行为需要有比普通的粗心、疏忽或判断失误更多的条件来确定。一个通情明理的人一定需要已经了解到他们的行为会创造死亡风险。
控方已经列出了他们认为是疏忽的行为,包括在使用异丙酚时没有其他医护人员在场,缺乏监控设备,杰克逊停止呼吸时未能提供有效的复苏护理,和延误拨打911寻求紧急救护。
使用异丙酚旨在让接受外科手术的病人镇静下来,他们争辩说,为了治疗睡眠问题使用异丙酚是另一个异乎寻常的医德伦理的背离。
陪审员可以接受的另一个理论是,莫里在成为杰克逊的私人医生时就承担了护理杰克逊的法律义务,由于偏离医生的医护标准而未能实现个人的法律义务,包括在杰克逊自行使用异丙酚后留下他独自在房间、未受任何监护。
莫里如果被判定有罪,将面临最高4年的牢狱生涯,并被吊销行医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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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草娘娘 来源:MJJCN.com / C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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