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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讲课的教授是个大仙.他那么"朴素",我是说他的坐姿那么朴素,因为人类自古就是那样坐的,盘腿坐.不过他是盘腿坐在讲台上,这就不是很朴素了,因为古代没有桌子,大家都坐在地上。 我大学的时候,美国老师屁股一扭坐在课桌或讲台上,我们这些有着“师道尊严”的中国人是很“友邦惊诧”的,但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英国人不这样,他们总那么严谨严肃,有点象中国人——但千万别真的以为英国人象中国人,与其说英国人与中国人象,不如说美国人与中国人更象一些:都很粗俗豪放,并且中国与美国越来越象了。
这老师穿着鞋子直接盘腿坐在讲台上,还好他穿的球鞋很白很干净,不太碍眼。他长得有点象撒达姆大叔,还满脸胡须,但他个子很小,所以他要坐在桌子上才能显眼一些,台下据说有150-180名学生,是个大教堂,要我个子那么小我也“坐”桌子上。他常说,we are sitting here to ...,确实彼此都“坐着”,很平等。相比古代的大师,比如柏拉图或佛都是如此随意开讲座谈生死的吧。看着他那样手舞足蹈的乱说一气,我觉得很舒服。这大叔一定是个很怪的人,这从一开课就看出来了。不过不会特别怪,因为这里毕竟是耶鲁,我是说,假如他有精神病啊什么的偏差,心理学院的老师们肯定就早就派上用场了。 他一上来就说,别管我叫什么什么“教授”,我喜欢听你们叫我shelly。
从这些课堂上看,美国人的课堂是非常开放的,思想的开放,没有老师有灌输的倾向,尽管老师不说,你也知道他们其实是在与你“交流”,帮助你思考,帮助你学会辩论的技巧,以及哲学地思考问题。老师与学生是友好平等的,很平和,人显得“很正常”。我知道这些耶鲁的老师很可能都是故意挑出来的,但是真的能够感受到一些明显与中国不太一样的东西,我喜欢耶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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